摘錄自http://www.geog.ntu.edu.tw/main/paper/d81208001/二章.htm
(待重構)
在認知心理學上,1980年代大量關於個人認知結構與概念改變的研究,雖然支持了個人建構主義的立場,但事實上卻可發現,學生的迷思概念或另有想法卻不是輕易能夠改變的。維斯特和皮能斯(West
and Pines,l983)認為波斯能等人對概念改變機制的看法太過於理性,後來波斯能(1983)修正了原先的主張,提出概念生態結構(conceptual
ecology structure)的觀點,將影響概念改變的因素擴大成七大範疇:
1.異常現象(anomalies);
2.類比與象徵(analogies and metaphors);
3.範例與影像(exemplars and images);
4.後來經驗(post experience);
5.認識論的立場(epistemological commitment);
6.形而上的信念(metaphysical beliefs and concepts);
7.其他知識來源(Other knowledge)。
這七大範疇構成了概念的生態平衡因素,也為概念的適應發展提供了較為廣泛的動因。因此,概念的改變,合著新知識的建構,不是僅來自學生概念改變的發生,不是單純的「合理性」就可解釋的,許多非理性的因素也要考慮在內;概念的改變,合著新知識的建構,不是僅來自教師或科學家的誇大其辭(boast),而是來自同儕間觀點與意義的相互討論與交換(Solomon,1987;轉引自:劉宏文,1996)。從以上的論述,可以發現學生的科學知識鮮少來自純綷、理性的邏輯思考過程;社會因素、文化背景、學習情境往往才是主導知識汲取和建構的主因。人類學家Clifford及Geenz說的好:「人是一種懸掛在自己編織的意義之網內的動物,文化即是這張網,人掛在網上不是如實驗科學般去尋找規則,而是一個尋找意義的解釋者…,」(Greetz,1973;轉引自:劉宏文,1996)。